将就的,我老是有点担心这条皮带。转念一想,管他的,反正现在我要工具没工具要备件没备件,想修车都不行。随它去吧。
一路上随处可见旱獭们笨拙的扭动肥硕的屁股在洞口溜达的镜头,一有点风吹草动它们就飞快的躲进洞穴里。在一处隘口,还有一只狐狸跑进我们的视野,这里的动物真的非常有意思。在这里我们还发现一种鸟,雀鸟一样的嘴,但是尾巴非常长,黑色的尾羽最边上的尾羽有白色的边,身上是麻麻色的,至今我们还是没能弄清楚是什么鸟。这是我们的遗憾呀。
抵达唐克儿的时候,很远就看到很多很多车停在这里,大量的游人已经开始在这里游览拍照。我们停下车准备来看看黄河第一湾到底什么模样。就听到有人含土司的名字。是格西尔甲,他和他的一个朋友在我们离开成都不久也离开了成都,如今在这里和我们碰头了。离开的时候土司让他们坐上isuzu的后斗,然后土司管这叫捡了两根猪。
在唐克儿灰喜鹊特别多,喜鹊的叫声也时时可闻。我们在这里捡到一只翅膀折断的黄嘴朱顶雀,它的翅膀是自然伤害而且已经无法复原,我们本着不干预自然进程的原则让它走了,也许它活不到明天,但是死亡正是它为自然做的最后的贡献不是吗?
过了唐克儿我们就离开了草原回到高原山地地貌,这里的公路基本上都是新修不久的柏油马路,还比较平整,格西他们在后斗还算比较舒适,后斗里有吃有喝他们还很滋润咧。而且我们带的矿泉水已经结冰,他们还可以喝到天然的冰水。
中午时分我们抵达红原,路上我们在黄河的河湾里收获了达乌里寒鸦、烟腹毛脚燕等几个新种。在红原吃午餐,后斗的两个人已经被颠到屁股发麻了,更厉害的是一路上的灰尘全部进了isuzu后斗,两个人差点没有被呛死。
从红原离开以后唯一的亮点就是在路上收到云贵亚种雉鸡的时候了。是土司太太发现的,她大叫一声红腹锦鸡当时真让我肾上腺一阵狂飙,可惜下来以后发现是雉鸡,很失望,但是经过辨认以后发现是没有颈环的云贵亚种这让我们高兴万分。雉鸡如果说不是最好的收获,在它旁边的棕背黑头鸫就不能不说是一大惊喜了。刚开始它背对我们,看到黑色头尾和白色的身体我还以为是喜鹊呢,直到它转了个身才发现原来是这么美丽的鸫亚科鸟类,我们的又一个新种。
带着赶路的心情我们冲过刷经寺来到鹧鸪山,柏油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又是坑坑洼洼的土路。这下够后面的人受了,按照土司的说法,让他们变豪猪:嚎叫的猪。
我们要到的鹧鸪山最高位置大约4200米,山路弯弯曲曲,雪山披着云雾衣裳就在我们身边挺立,有时候我们就象在俯视它们那样。在这里什么泰山、黄山都显得那么渺小。
山路上一只血雉突然从路边窜出冲上另一边的山坡,我们还有人没看清楚,它就爬到高坡上的灌丛中了,真有意思。不过老天非常眷顾我们没多久另外一只血雉以一摸一样的姿势和动作再次从我们面前冲过,这一次大家自然不会放过天赐良机,所谓天赐不取反受其咎吗。
抵达4200米隘口的时候,我们停车下来修整一下,顺便给后面两只“豪猪”放放风。站在这里,四周的雪山就好象在自己脚下一般,天空中只有大嘴乌鸦的踪影,几只拟大朱雀在离我们很近的地面上觅食。在这样恶劣的高寒环境,这些看上去纤弱的小鸟能够得以存活,这也不得不让人佩服它们的适应力。
这里人显得那么渺小,而面前这条不算宽的路却显得那么大。
穿行-孟屯河谷的遗憾
离开鹧鸪山我们进入苍翠的谷地。我们又一次和砸谷脑河汇合,一起在长满柏树的山谷里穿行。不久我们来到米亚罗大峡谷。我们来的并不是最好的时节,如果我们在10月底来这里,山上的树叶会开始发红,这里会变成红色、绿色、黄色掺杂的美丽的色彩世界。米亚罗已经成为一个旅游胜地,背包族常常在这里进行穿越米亚罗的活动,我们沿路经过温泉等地,外地游客如织穿梭。
我们已经离开安多藏族人的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