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吧。
聊了一会儿,麦茬说肚子饿了,这才知道原来她早上就没吃东西,不停的忙工作。
“去吃点东西吧”麦茬说。
我也很想吃,但嘴上却说不饿(这是什么德性啊)。
好心的麦茬仍然坚持要请我们吃饭,小密答应了,我心里很不高兴,“为什么不再谢绝一次呢?又要再假装谢绝一次麦茬肯定会更愿意请我们吃的,到时候我们既能蹭饭又能卖个面子呢。”
我这样想。
于是三人乘麦茬的车出去找吃的,一路我不停的跟麦茏说话,结果害得平麦茬连路都忘了,开着车在深圳市中心绕了大半圈。
在餐桌上麦茬一个劲劝我赶快吃,我忍着口水假作推辞一番后终于把桌上汤包和肘子吞下了肚。
“啊呜啊呜”
“咕咚咕咚”……
酒足饭饱后又驱车回到保护区,因为红树林的范围已是深港边境,得有许可证才能进入,于是麦茬带我们去找红树林派出所办证,结果在派出所里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人影,墙上倒是挂了不漂亮的鸟类图片,我想这一定是鸟会做的。
没有证件就不能进红树林。正当我们垂头丧气的准备离开时,一位古怪的老头出现了,原来他就是红树林保护处的Boss,紧接着又出现了一位满脸笑容的大叔,他是保护处宣教中心的。听完我们的经过,满脸笑容的大叔带我们进了红树林。
原来红树林离保护区办公楼并不远,过了一道铁门,穿过一个黑乎乎的桥洞便到了。一出洞口,便看到两站岗的军人,他们很高兴和麦茬打招呼——麦茬经常来这里,都认熟了。
大叔带我们上了一座由木板,塑料桶和钢板组合成的浮桥。人一踩上去浮桥便咣咣作响,似乎随时都会掉下去一样。麦茬笑着说上次有个倒霉的鸟友从浮桥上掉了下去,弄得全身都是泥水。
已经开始退潮了,红树林里的水迅速的向海中流去,一些已经露出水面的滩涂上,招潮蟹正以它们特有的动作跳着舞,滩涂鱼则在泥滩上跳来跳去。
快到观鸟屋时发现浮桥被一堆树苗堵住了。大叔解释说是保护区的工人们正在进行植树活动。在过去的一些年里,红树林遭到了破坏。现在人们正试图通过对红树林的修复来弥补自己的过错,以保护这片重要的湿地。
无法前进,我们只好折回。先去观鸟楼看看。
观鸟原本是建在红树林边的一座小竹楼,供游人们观看红树林树冠层的美景。这儿是冬季欣赏红树林树冠层鸟类最佳地点。80年代初,英国女皇的老公查尔斯来此游览参观,发出感叹(为什么名人老要感叹啊?)说“红树林太Nice了,一定要保护好红树林和红树林的鸟类。”于是为了拍马屁顺便方便人们观鸟,当地政府便把小竹楼改成了一座原模原样的水泥楼。
由于现在红树长高了,站在观鸟上不能像以前那样清楚的看到红树的顶部,但在这里我还是收获到了大毛鸡。
再次回到观鸟屋时,突然下起来了暴雨,我们护住了器材没命的住屋里钻。
观鸟屋是个几乎四面密封的小木屋,只有一个小门可以进入。小屋架在滩涂上,由数根柱子支撑着。屋内除进门的那面墙壁外,另三面墙上都有可向内开启的单间窗,窗台上钉有简易的鸟图,供观鸟者对照识别。一排木制的条凳摆在窗下,我们就坐在上头观看外面滩涂上的鸟类。
白鹭和大白鹭混在一起啄食滩涂鱼,这种鼓着两只大眼睛的小东西对鹭鸟来说绝对是一种美味可口的点心。
一小队黑翅长脚鹬从观鸟屋前飞过,落到右边泥滩上,与翘着嘴的青脚鹬一同搜寻招潮蟹。
从观鸟屋正面的窗口向香港方面望去,可看到米浦保护区。米浦和红树林两个保护区共同构成了深圳湾的湿地系统。如果认真观察的话,可以发现米浦和红树林的观鸟屋是正对着,天气晴朗的夜晚甚至可以用激光手电互相打招呼。
闲看一阵后我们开始清点滩涂上各类鸟的数量,我负责清点白鹭,这些家伙数量多,分布得也散,并且喜欢和大白鹭混在一起,我不得不目不转睛的盯着望远镜的目镜小心翼翼的数。
晚上我与小密再次残忍掠夺了徐萌和麦茬Money,在一家酒店大嚼了一顿海鲜,边吃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