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正对着我的视线。黑椋鸟在身后的路灯上发出古怪的叫声。
塘边的草滩上,棕背伯劳正注视着黄腹鹪莺和纯色鹪莺,它大概打算从中选出一个作为晚餐的主菜。如果不是身后大道上轰鸣的汽车,我一定会以为自己处于一片没开发过的乡野。
7月18日
早上5点半,闹钟响了。我和小密懒洋洋的死在床上,在下了N次决心后终于挣扎着爬起来。今天要去参加深圳协会的鸟种调查。
说是帮鸟作调查,其实只是跟着人家看热闹罢了,我对正规的鸟种调查一窍不通。明明事先说好是做水鸟调查,但我的注意却放到了林鸟身上。思想老开小差。结果害得徐萌只能自己数鸟.我唯一的"贡献"就是看到了四只黑翅长脚BB站在水里排成一线。
清点完华侨城湿地的鸟种,又前往下沙的东鱼塘,有鸟友说在这里看到了金眶鸻,但是我们在那里没有看到什么特色鸟种。我比较中意的是斑鱼狗悬停的动作,与红隼逆风静止的悬停比起来,斑鱼狗扑打翅膀的样子真的可爱得多。
十点以后,大家来到位于红树林保护区内的深协观鸟协会。保护区的工作人员刚捡到只从树上掉来的白喉红臀鹎幼鸟,大家都围上去逗这小家伙,趁着众人看鸟的时候,我溜进鸟会办公室,四下打量有没有能让我揩油的东西,最后我看中了一块伪装网。软磨硬泡一阵后,麦茬说随便我剪一块。我兴高采烈的抱起伪装网跑到草地上,披上它趴在草地上找感觉,披上时如同黄袍加身一般高兴,但马上发现这玩意儿不透气,在地上趴了不到两分钟便浑身大汗了,于是只好物归原主。
有必要介绍一下今天参加活的同志,分别是我(不用说的)、Birdman的得意门生小密、一脸慈祥的徐萌、皮肤健康,青春活泼的麦茬、圆圆脑袋圆圆肚子的panda、眼神挺好的PT,开朗热情的葛老师、心灵手巧的“斯壮”、漂亮的索菲亚以及不论体形、身高、长相、近视度数看上去都和CP一样的piter。
大家在保护处的草地上坐下来吃点心,相互介绍自己和自己所在地的观鸟情况,讨论各自器材。
中午在一家北方口味的餐馆吃了一桌丰盛的大餐,我再次成功蹭饭。
吃饱喝足后,麦茏、panda、索菲亚去办别的事,我和其他鸟友前往洪湖公园看鸟。
公园的池塘里黑水鸡和小PT在荷叶丛中游来游去捉小鱼吃。
在公园鹅卵石小密地边的水城,小PT一家在荷叶边吃鱼小PT爸爸和PT妈妈从水中捉到后送到两只BB嘴边,BB一口就吃光了。这些正在身体的小东西总是很饿,有时不等父母把食物送过来便扑打尖叫着向父母游去。一只亚成体的小PT游进它们的领地。小PT爸爸冲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倒霉鬼。把它赶到池塘的另一边。
“黄苇鳱!”斯状大喊一声,大家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一只黄苇鳱正从头顶滑翔而过。
在彩虹桥下,一对新人正拍婚纱照,Piter和斯状悄悄的溜到旁边偷拍新娘,并对新郎新娘评头论足:
“新娘呀长得真不错,就是新郎有点……”。
这天下午又蹭徐萌的车回住处(为什么要说呢?)
7月19日
中午时,我和小密来到鸟会办公室,正要敲门麦茬驱车到了。麦茬以一种高难度的动作下了车——缩着肩膀,脑袋贴在肩头上,原来是在打电话。她把钥匙交给小密,让小密开门,结果小密拿着钥匙去开隔壁的门……。
我帮麦茬从车上搬下大箱资料放到办公室里。办公室真够乱的,数十本野外手册堆在墙角,旁边放着一大箱鸟会的海报,看样子得有几十斤重。顺阳台的墙边搁着张长长的桌子,上头蹲着只用椰子壳做的杜鹃。正对着这张长长条桌的另一面墙已被改装成了书架,各类与鸟类有关的书杂乱的堆放在上面。书架顶上摆着几根羽毛和一只藤条做的猫头鹰,还有一份WWF网站的台历,台历的图案是各地鸟友拍的鸟片。但不知为何只翻到6月CP拍的白眉姬鶲。
书架左侧的墙挂着张挺大的伪装网。以它为衬底,挂着一些环保组织的T恤,里面那几件台北鸟会的衣服着实让我眼红。怎么没上次这样的感觉呢?大概是因为忙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