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丰观鸟记 (蝴蝶花)
类别: 鸟人鸟事 -- 鸟语文集 发表时间:2005-1-5 19: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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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丰观鸟记 2005-1-5
元旦早上,与BIRDMAN等三人在天河客运站碰头。中午,长途汽车抵达海丰。
我们一行人找到了预订的宾馆,正在房间休息(所谓的休息就是把带来的食品吃掉),其他地方的鸟友到了。BIRDMAN热情地和他们会师,不认识人的我像刚到贾府的林妹妹一样不多说一句话。有一位女士和我打招呼:“蝴蝶花。”我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她说:“只有你我不认识。”从她和其他人的对话我判断出她就是我和通过几次电子邮件的9M。
中午聚餐,下午去观鸟。除了我们广州来的4个人,其他人都是自己开车或跟车来的,车上预留了我们4个人的位置。我幸运地和CL一家三口、黑黑、小耿同乘一辆车。我很快发现幸运和不幸的距离如同天才和疯子的距离。CL能一边开车一边说出一闪而过的鸟的名字,而我还在问:“哪儿?哪儿?”糟糕的是这些天上飞的或水里游的鸟还不一样,每隔几分钟就出现的新鸟名让我知新而不能温故,又不好意思问水里的那个什么PT的为什么不能叫鸭子,我开始怀念在龙洞时BIRDMAN教我一只一只认鸟的耐心。
可别小看外行。在龙洞时,BIRDMAN指着一只鸟告诉我说是“猛禽”,我问:“什么是猛禽?”BIRDMAN说:“吃肉的,比较凶猛的。”我问:“不吃肉的叫什么?”BIRDMAN愣了半天才说:“没有这种说法。”非猛禽呗。
海边气温稍低,不免有些狼狈。想起我在家乡工作时,有一次领导的领导从北京来体察民情,领导要求我们穿工作服,包括外套里面的衬衫。那时已经是冬天,暖气不足,一位单簿的女同事立刻就感冒了,淑女风度尽失,有同事安慰她:“就说你见到了总行行长,激动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海边不虚此行,香港来的ERIC见到了挚爱的黑脸琵鹭,CL的千金露露捡到了喜欢的贝壳,我也没闲着,一会儿看黑脸琵鹭,一会儿捡贝壳。贝壳只能用手捧着,一位好心的男鸟友把他的两只手套给我们当袋子。两只手套很快装满后,我和露露抱怨“叔叔”为什么不是章鱼,我们好一下子有8只手套。
第二天早餐时,9M关切地嘱咐我“多吃点。”她不知道我在温文而雅的外表下已经不声不响地吃掉了两碗稀饭、两只鸡蛋、两只面包。
上午我们这辆车另辟了与大部队不同的蹊径,别有一番韵味。中午与大部队在保护站会合。
午餐时间,等待上面条时,坐在我右侧的男鸟友说:“男人看表,女人看包”。我想起以前的男同事说的话,调皮地改成“男人看表,女人看腰”。无意中听到男同事说的话——上半句是什么忘了,男人看头还是肩什么的——时非常震惊和不屑,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轻薄至此。
男鸟友玩味着“男人看表,女人看腰”,直到他右侧的一位还沉浸在观鸟中的男士惊愕地抬头;“男人看鸟,女人看猫?”
下午CL夫妇和一些鸟友开车去别处观鸟,我带露露与其他人留在保护站。保护站位于山脚下,留守下来的人上山观鸟,我带露露游山。
怕迷路,也怕露露打扰了鸟友,我带着露露与鸟友们始终保持一定距离。
我无意中看到一棵树上停着一只大鸟,黑色的,翅膀迎风展开。奇怪的是这样大的鸟站的树枝居然一点都没有压弯。我轻声招呼鸟友们,鸟友们好容易找到我说的“大鸟”,拿望远镜看了一眼,说“塑料袋”。鸟友们很有修养,没有继续笑。
露露对种子特别有兴趣,采了不少,打算拍卖给“叔叔阿姨”。
一位“叔叔”问种子多少钱一颗,露露说“一块钱一颗。”
“叔叔”说:“太贵了。”
露露接受批评:“一分钱一颗。”
“叔叔”说:“给你一毛,找我9分。”
露露立刻说:“给你10颗。”
学金融的我在露露面前很惭愧,只好拿“后生可畏”来挽回自尊。
山坡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