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发言,印象最深的是后面那位没有PPT,没有讲稿的青年鸟友的即兴发言,反映天津大湾港当地为搞经济开发放任自然生态被破坏的现象,呼吁大家关注,对照他的热血,感动之余,明白了原来我已经日渐麻木……
比赛队伍来自天南地北,新人辈出,当中有爷爷奶奶级别的鸟友,有小学生的身影,也有中学生和大学生的队伍,,我们深圳有两个队,广州有五个队。
专家中有我熟悉的中科院鸟类学家、《中国鸟类野外手册》作者之一的何芬奇先生,他依旧戴顶小帽子,童颜不老;重逢了广州的A123,这次他带着中山大学飞羽队,队员是清一色的帅小伙(突发奇想,要是请他们去吃鸟成性的野蛮地区作爱鸟宣讲,是否更有感化作用呢),还有些猛鸟人,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比如曾在去蒲台岛的船上一起吐得翻天覆地的雷鸟
有些遗憾的是,这次比赛少了许多以前记得的脸孔-----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鸟友。有时候走到某些地方,就会想起当年的情景,想起当年的队友,累得瘫坐在塘边一起清点战果的白饭、田雨、羽音,想起在君山带我们找鸟的毒药,想起fishor带着我们坐三轮车屁颠屁颠地狂奔君山,观鸟之余在芦苇地里撒野的情景,想起老会长给我们买的生日大蛋糕,与各地鸟友同玩同乐的大场面,想起那些蹲在茶园、灌木丛中执着守候的扛大炮的外地鸟友、StrongARM,想起扛着三脚架一个人独步茫茫草原的麦茬,想起那些曾经熟悉却久未再见,名字已渐渐忘却的鸟友们……
而一些当年的好鸟,如长耳枭,我和游侠专程拜访,茶园依旧,树还在,只是长耳枭一家子再无影踪;采桑湖管理站旁边的大湖,水位高涨,再也看不见在湖边久久站立的凤头麦鸡;有黄雀活动的那几棵树也找到了,只是树上也再也没有动静。
东方白鹳只是在开幕式之前在天空的雨雾中匆匆飞过,雉鸡缘深些,比赛前后有两次目送着它飞舞着美丽的身段从眼前飞过,最后,送别我们的是一只红脚苦恶鸟,在君山门口的河道草丛里闪闪躲躲。
此次比赛当地的接待工作值得称赞,与火车站一路之隔的四星级的宾馆,吃、住、迎来送往,都安排得比较周到,房间里的热水、免费的上网线路等等都令鸟友感受到了温暖。
我们的队员,毛毛虎同学吸引了两家电视媒体采访,他作为一个在蜜罐里长大的城市孩子,凄风冷雨中摔了几跤,照样坚持战斗,不怕苦不怕冷,紧跟游侠叔叔认真好学,实在精神可嘉!还有其他队员,爽朗热心的无悠,俊朗和气的红树林,勇往直前的自由人,儒雅的田园和加一,热心携带新人的专家游侠,我们因为看鸟才第一次汇集在一起,却也热热闹闹、开开心心,返程的那天,热气腾腾的饭席上我们已喝过一轮米酒,上了火车,软卧里的老大们把我和田园 “骗”过去,喝完几瓶黄色罐装的,自由人要跑开去买烟,不久再拖回小半箱所谓的香烟,哈,一人一瓶,二瓶,哥们,来,再喝!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