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去了,不管我们了。盗鸟贼立即就给麦茬打电话,酸酸的说你跑哪儿去吃独食去了,抛下我们不管。又说要是我们成绩差了会给深圳鸟会丢脸的!抗议也没用,麦茬现在的身份是评委,不是领队。于是大家一致同意明天天不亮就出发,也不吃早餐了,争分夺秒,多看鸟,为深圳增光!
黑顶蟆口鸱(chi)
“不知道是不是普通夜鹰?”头上也包着迷彩巾,身才修长,象格瓦那式游击队员的厦门上尉说。
“我觉的不是,羽毛颜色不对。”半天云说着拿出腰包中的图谱,我们对照图谱看相机中的照片。
“是黑顶蟆口——鸱吧?!”不知是谁先说了一声。样子和名字一样古怪。
“对,是黑顶蟆口——鸱!”上尉语气有些激动,看看图谱,再看看相机,然后就收起相机,边走边说:“我得再看看图谱...”也许当时只有上尉自己知道照片的意义。
中午1点中,我和半天云刚坐下吃饭,麦茬过来说:“你们快点吃,马上带你们一起看种鸟”。
“什么鸟啊?我们累的不行。”
“可能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见到。”
“是黑顶蟆口鸱吧?”
“是。”
“我们刚从那儿回来,太累不去了。”
没等我们说完,麦茬已经飘远了。
2点钟,闭幕式上,张博士在台上作总结发言,带着气喘(他和麦茬等人急行军才到)专门讲到黑顶蟆口鸱,说:“这可能是国内业余鸟友首次目击黑顶蟆口鸱,也是国内(外?)首次影像,意义非凡。”
“国内标本也只有一个,在昆明。”有人补充。
“我希望它不要变成标本,让它活生生在林子里更好!虽然它是在比赛结束之后发现,但是要发特别贡献奖。”
张博士的话刚完,会场为之震动。这时我才意识到上尉发现黑顶蟆口鸱的意义,而整个上午盗鸟贼都在附近晃悠,为拍好片牺牲掉中午吃饭时间,上尉拍片的时候,半天云、博鸟也在附近,上尉拍了三张相机没电,上来遇到盗鸟贼,盗鸟贼马上把自己的备用电池给他。我们就这样和黑顶蟆口鸱擦肩而过,也许这是这辈子离它最近的一次。
对于菜阳河来说,作为黑顶蟆口鸱首次影像拍摄地将会给她极大的影响,相信未来的日子,专业的、业余的鸟人会为黑顶蟆口鸱奔她而去。观鸟赛有了它的发现而成果超出预想,或许会间接推动各地举办观鸟赛的热情。
庞大的观鸟队-----野象谷
首届云之南观鸟比赛取的了圆满成功,十七支队伍共观到151种鸟,其中有26种为菜阳河保护区新录的鸟种,我们深圳队获得鸟种数量第三名和最佳预测奖,同行的台湾鸟队获得至尊奖。
比赛结束了,但我们的观鸟之旅并没结束,一支主要由台湾、深圳、北京、重庆、四川、新疆等地鸟友组成的西双版纳观鸟团迅速集结,在山民、李东的带领下,分乘两辆依维柯开始了新的行程。这是一支高规格的观鸟团,首先,安排吃住行的领队兼鸟导是具有多年野外经验的博士山民;其次,队员来自海峡两岸,其中台湾的蔡老师更是资深鸟友,有二十多年观鸟史,目击鸟种4000多;最后,成员众多,30余人,我想各地鸟会很少有机会组织这样的庞大观鸟团。
为充分利用时间,麦茬山民决定先在菜阳河的黑龙潭(?)景区观鸟一个多小时,然后晚上赶到野象谷。在景区口一下车,一只羽色亮丽的黄腹扇尾鶲就映入大家的眼睛,它在路旁的小树上展舞姿现歌喉,似欢迎似送行。大家举望眼镜,架大炮的忙活起来,而小精灵也给足了大家面子,表演了足有